下来,你以后发挥成什么样,能不能保送都不一定。”阎罗王气得脑袋都胀血了,“刚刚,刚刚你们距离离那么近,是正常男女生应该有的距离吗?你以为老师没从你那个时候过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觉得这样做对你,对谢应能有什么好结果?”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样的事情。”阎罗王说,“你父母把你送到明德是让你来浪费时间吗?让你做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吗?是让你跟谢应早恋吗?”
“不是!”宁眠下意识就反驳他。
阎罗王听到否认,先松了一口气。
也是,他们的距离非要说,也可以说是关系好些的同学距离,何况哪儿有女朋友会给男朋友塞下别人的情书的,宁眠也不是缺心眼的人。
他是一时慌了神。
“我们只是.......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阎罗王拿起一边的茶杯,缓缓气,说:“宁眠,老师一直觉得你是好孩子,这么关键的时间点,一步错,步步错,之前的努力白费了?你成绩退步了,你自己想,你对不对得起你爸妈?对不对得起你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总能牵扯到父母,宁眠脑袋都在发懵,阎罗王的话语还没有停下:“不用其他人说,你就清楚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是不是?”
沉默了好久,宁眠哽咽:“我不清楚。”
阎罗王一脸不可置信。
她忽然想起在办公室的时候,陆胜利坐在办公桌前,也是这样着急地吐掉茶叶,但他跟她说的却是他们这不是早恋,他们是正常的恋爱。
可是大部分的大人不会是陆胜利。
大人们觉得在这个年龄段,他们不能,也不该拥有一份感情。七情六欲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也不应该出现。他们总说我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他们总说听大人的话总是没有错的,他们总说我还能害你吗,以至于他们忘记了,正是这份所谓的经验,所谓的不会错,所谓的不想害了你,成了他们成长中最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