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祖冲之信步至庭院西北角的花丛边,不经意间将正在沉醉相拥的两个人逮个正着,他怒视二人扬声喝斥。
“阿斗,为师离府几日,你居然在此做出这般苟且之事,实乃有伤风化。冬灵,你初为人母,竟然也有违伦理纲常,你们让我情何以堪?”
两个人对突来的变故猝不及防,冬灵俨然已六神无主,整个身体一时间虚软无力,眼神慌愕,哑口失言。而陶三斗快速的定了定神,尽量将舌头伸直,开口应答。
“师父,您有所不知,我与冬灵早生爱慕之心,今日彼此心照不宣,坦露心扉,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为何辱了您的脸面,徒弟实当不解。”
祖冲之深明陶三斗的一张利嘴来言去语纯熟,便急忙大呼,切断了他继续申辩的机会,“住口,休拿这些恩恩爱爱的掩脱之辞当作借口,平日里,老爷待你们两个视若亲人同胞。阿斗,老爷不计主仆之嫌,破家规,担骂名,收你为徒,前几日,你轻言不逊,自恃凌傲,此时又生淫邪之举,还百口清高,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冬灵,你身居府上从侍多年,老爷几次身担媒妁,苦口良言相劝,你却屡次回绝,如今你已年过十八,早已过了嫁娶芳龄,更何况受恶人凌辱,屈身产子,为何不守清欲,脱离妇道,难道老爷的话还不如陶三斗的举止中意?”
祖冲之句句冰寒,字字如针,深刺着陶三斗与冬灵的心。冬灵深得老爷大恩,虽然性格刚烈,自感冤屈,却极度压抑委屈的听之任之。
而被祖冲之的严厉训斥击打清醒的陶三斗,不慌不躁,在祖冲之话音落下的间隙,即刻插接了话把儿。
“师父,仆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民以情系,无情即无义,阿斗和冬灵真意相投,既无苟且偷乐,也无损风败俗,所行之事,皆正大光明、两厢情愿,这有何过?”
越说越激动的陶三斗,顾不得师父的气愤至极,哪怕冬灵一直在拉扯着他的衣角,可他依然直言不讳的将反问的话语抛向了祖冲之。
祖冲之一席喝斥言语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