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未见成效,他狠心决绝甩下一句话,然后大踏步拂袖而去。
“阿斗,你如此顽烈,无可驯化,自今日起,我们的师徒名分就此断绝,祖府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带上你固执的傲骨即刻另寻他处,冬灵,你也好自为之。”
冬灵听着老爷绝情断义的厉声说辞,如梦初醒,慌乱起身,冲着气势汹汹的老爷的背影急声呼喊:“老爷……老爷……饶恕阿斗的大胆直言吧,我们知错了。”
旁边的陶三斗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扯过冬灵的一只胳膊,禁眉急语。
“冬灵,老爷正在气头上,此时万语千言丝毫挽不回老爷的心。”正说着,远处祖暅和阿忌急匆匆迎着祖冲之向花丛奔来。
陶三斗的表情旋即松弛下来,长出一口气。“冬灵,你看,咱们的救兵来了。”
顺着陶三斗示意的方向看去,冬灵面露茫然。
“阿斗,你又在说笑了,小少爷和阿忌谁能劝说铁石心肠的老爷。”
“呵呵……冬灵,我们先过去,阿忌是局外人,自然无计可施,但小少爷与我在闭门思过的三日里,接触甚密,他了解自己父亲的脾气,凭我的直觉,他自然会偏向于我们这边,别看小少爷年纪轻轻,他的脑子可胜过阿忌百倍有余。”
瞧着自信满满的阿斗,冬灵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向祖冲之的背影走去。
祖暅与阿忌皆被花丛外的吵嚷声吸引至此,一路上,父亲对阿斗和冬灵的训斥声不绝入耳,祖暅稚嫩的脸上随即现出忧心颜状。他将陶三斗赠予的八个字,铭刻于心,并立誓将平时玩乐的时间全部用来钻研数学,以期待后世将他的功绩贯以他的名字代代相传。此前还轻视于陶三斗,但是,经过飞纸传书一绎后,他对父亲破例收下的这个仆人徒弟刮目相看,幼小的心灵里却暗暗感念于陶三斗通达寓理的给予。
听着父亲最后撇出的绝情话,他和阿忌加快了脚步,不偏不倚正迎面碰到了气极奔走的父亲,祖暅身形纤弱,却灵气外露,他急步上前,拦在父亲前面,一只手抓住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