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可是陶义士对为师的苦心忠告。”
“师父,元孝自当听从您的嘱托,此处风凉,我们尽快回房吧。”
话音落下,一行几人走出石屋,直奔茅屋的内堂踱步而去。
向景直接把陶三斗一家三口谦让至茅屋里间,里间的布局与貌似灵堂的外间大不相同,茶具桌椅案台俱全,临近案台的一处带有夹层的方台,支立于地面,夹层内摆满了各类书籍,在最上方一处夹层格段内,搁置着与元孝遗落在祖府内相同的三枚腰牌,似是许久无人触碰,腰牌之上布满尘灰。
“元孝,快给陶义士及内室泡一壶上等好茶。”向景边指引陶三斗与冬灵入座,边和颜悦色吩咐着元孝,这与昨日怒气一身的向景判若两人。
冬灵坐在一旁,对向景态度的突然转变并未现出突兀嗔奇的表情,而是时不时扫了几眼镇定自若的陶三斗,此时,冬灵发觉,在自己夫婿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奴仆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血气方刚的真男儿、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崇拜爱慕之情一拥而上。
不多时,元孝手擎托盘,将四杯泡好的清香浓郁的待客好茶放于案几之上,微笑着说道。
“陶兄,此乃蒙顶毛峰,家师平日里隐居僻野,少有贵客盈门,今日陶兄与嫂嫂到此,家师特意用此上等好茶全心款待,足见家师的爱贤诚意。”
陶三斗学着圣人贤能品茗时的姿态,像模像样的抿了一口。
“好茶,景公虽身居陋室,却藏着如此甘醇上品,三斗酌饮细尝,如临幽幽茶香。”
陶三斗前世并无喝茶的喜好,茶叶的好与坏,他根本难以分辨,在他心里,感觉与前世在街头小吃部喝那免费茶水的味道没什么两样,而此间惺惺作态完全是为了顾及向景与元孝的颜面。
向景听了陶三斗的夸赞,好不欢喜,捋了捋额前的发丝,与陶三斗兴致盎然的攀谈起来。
“义士,昨日听元孝说起你们的来历,此前,你与内室在娄县县令的属下谋事?”
陶三斗听言,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