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方向举目眺望,随着距离的拉近,陶三斗惊诧的注意到,冬灵的面色灰尘、眼袋凸现、眼角的泪痕已然被风吹干,留下深深的两道泪渍。
正所谓,夫妻没有隔夜愁,两日未见到结发的妻子,刚刚风尘仆仆归来,便是这样一幅场景,直戳的陶三斗内心疼痛不止,他想不到,这场夫妻间的冷战居然让可人淡雅的妻子沦落的如此憔悴模样,于心不忍的陶三斗来不及多想,还未到府门口,他便纵身跳下马,直奔着冬灵狂野似的跑了过去,没等冬灵开口,陶三斗当着晴玥的面,撑起阳刚气,上肢急用力,直接将冬灵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卧房走去,庭院内正在监督仆人劳作的阿忌,见此一幕,瞠目结舌,愣头愣脑的注视着陶三斗夫妻二人的举动,竟然忘记了打声招呼。而紧跟在陶三斗后面的晴玥,却黯然的垂下了头,心里一直自我安慰。
“但愿他二人重归于好!”
冬灵被夫婿突然间的异样举动弄的有些慌了手脚,见仆人们纷纷目睹,羞涩腼腆随即挂满倦意渐消的脸蛋之上。
两日前,陶三斗堵气夺门而出,尔后不辞而别,冬灵感觉头顶的天将要塌陷,就在晴玥依偎在陶三斗肩头之时,守着空房、可怜巴巴的冬灵却辗转一夜,不曾合眼,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各种各样糟糕透顶的结果。她深爱着陶三斗,空荡无望的两天,她也想的明白,如果夫婿能回来继续与她生活,那此前说过的并非内心所想的狠话,她心甘情愿的全部收回,日后,对陶三斗自然百般信任,而不再疑神疑鬼的胡乱猜测。
陶三斗抱着冬灵母子二人,穿过庭院乘凉的亭子,大踏步推开了卧房的门,单脚后扬,直接将门重重的摔个严严实实。
他虽然气喘吁吁,却将冬灵母子小心翼翼平稳的放了下去,呼吸还未调匀的陶三斗即刻担忧的说道。
“灵儿,只两日相隔,你为何如此憔悴不堪,这全是我的错呀。”
冬灵听着夫婿感人至深的表露,喜极而泣,直接抱着骁儿一头扎到陶三斗的怀里,说话的语气也与两日前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