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夫婿,是奴家不好,奴家只是一时气闷,才说了那些气话,夫婿回来便好,这两日奴家度日如年,以为夫婿要休了奴家。”
陶三斗张开双臂,抚摸着冬灵的头、捏揉着冬灵的肩,被妻子内心的苦楚深深触动,他将下巴颏贴俯在冬灵的头上,柔声说道。
“我可怜的灵儿,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夫婿曾经在娄县时便与你说过,你我结为夫妻,乃是命中注定、老天垂青,我陶三斗怎可违背老天的安排。往后,灵儿应该信任自己的夫婿,我与晴玥之间纯属兄妹情谊,绝无其它杂质,前几日,她与元孝间弄出些尴尬来,他们两个暂时难以聚首,今日是景公七七之祭,若晴玥只身前往,夫婿唯恐她一人伤心至极,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于是,我便一同随行,一来路上相互有个照应,二来也拜一拜曾有恩于我们一家三口的景公。”
陶三斗当着冬灵的面,再一次铿锵允诺,接着将这两日的行程委婉而不令冬灵生疑的自然吐露出来,听了夫婿的解释,冬灵止住了泪水,面色也略微露出了红润,她抬头注视着陶三斗,却猛然间开口急语。
“夫婿,哪里来的血迹,你受伤了?”
陶三斗长衫袖口清晰的血迹被冬灵一览无余,冬灵的神色刚刚恢复平静,便立刻神情紧张起来。考虑冬灵的感受,陶三斗佯装说道。
“诶!灵儿,不要大惊小怪,景公坟冢周围丛林密布,夫婿不小心被一棵白桦绊到,这袖口处的血迹乃是鼻血,没有大碍。”
“你看你,那么不小心,险些吓坏了奴家,快将长衫脱下,奴家这便帮你清洗干净。”
两口子之间的爱情很怪,昨夜还暴风骤雨争吵不休,今夜却改天换面如胶似漆,冬灵温婉的贤淑姿态尽情张扬,将陶三斗的心口窝烘得暖意融融。他快速脱去长衫后,顺便将内衣、袜套尽数褪去,赤裸裸的站在冬灵面前。
“哎呀!夫婿,大白天的,你快穿上吧,别让骁儿看见。”
冬灵语速疾快,慌慌张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