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打了几个哈气,笑着说道。
“兄长,饶了我吧,昨日的酒实在喝了不少,此时依然四肢无力,阿斗此时若受了兄长的一拳,恐怕全身的骨头都会散了架子,哈哈!”
元忠随之也笑声不止,搂过陶三斗的肩膀说。
“贤弟,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不过,为兄对贤弟昨日所说的一句话,倒是甚为兴致高涨,不知贤弟所言是真是假。”
“兄长,哪一句?”
“我们一行人等做仗义之事,贤弟不能忘的这么快吧。”
陶三斗听言,思绪马上翻江倒海的分枝带蔓,他明白元忠内心的想法,闲不住的元忠自然是厌倦了眼下安逸的生活,对他来说,行侠仗义、打打杀杀才活的痛快。犹豫了一阵,他急忙以试探的口吻说道。
“兄长,怎么?难道这样安逸的生活不好吗?”
想不到,一句玩笑的反问竟然令元忠一时间绷起了脸上的神经,粗声粗气的严肃回应。
“贤弟,这样等死的生活,我魏元忠可过不下去,这几日,心中憋闷的很,想想当初我在狼冥古道占山为王的威风,就不由的心生伤感,我原以为固执的元孝,在师爷过世后,便可做一番大事业,哪成想,也一日一日的颓废不堪,还有你,贤弟,手握双翎箭牌、一脑子锦囊妙计,还遮遮掩掩度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换做我,早就揭竿而起了。”
见元忠语气生硬,陶三斗和颜悦色道。
“兄长勿恼,方才,阿斗说的都是玩笑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凭借我们眼下的力量,兄长,根本无力成势,更别说揭竿而起,我们没有骁勇的兵士、精良的武器、固若金汤的城池、至死不渝的追随者,拿什么举义旗,行大义,汉有张角的黄巾起义,浩荡之势堪称史无前例,可结果不也是败亡寿终。兄长,行仗义之事,并不是占个山头,劫富济贫,而是心中有义,即便我们成了刘宋王朝的一名兵卒,也可以顺理成章去做仗义的事。”
元忠即刻一脸疑惑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