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殿下又不会直白的告诉他,会让庞公子去户部啊……”
宋景仰眼里的光茫渐渐变得更亮了,兴奋的一击拳道:“对啊,握住了庞公子,就等于握住了庞将军的命脉啊!您这步棋下的简直太神了!您不知道这两年,我和必棋兄可没少受姓庞的气,这口气出的那叫一个舒畅啊!”
霍翊扫了宋景仰一眼,淡淡地道:“别自作多情。”
“啥?”
何必棋忍住笑意,睨了宋景仰一眼,道:“殿下的意思是,你别自作多情,这不是为你出气啊。”
“不是么?”宋景仰又糊涂了:“那是为谁啊?”
何必棋被宋景仰整郁闷了,冷冷的抛了一句:“自己想
。”便不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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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思被胃内一阵呕感弄醒的,李嫂正端着一盆热水进屋,见林三思半蹲在前干呕,脸色憋的通红,百合和伏苓除了替她抚背、递水,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恨不能呕吐的是她们自己。
待林三思缓和了下来,伏苓则扶着她躺在躺椅上,替林三思抚平衣裙,垂下头时眼圈都湿红了,道:“小姐近来是怎么了?奴婢们要找大夫瞧瞧,您偏不肯,要是熬坏了身体可怎么是好?”
“就是刚才突然想吐,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林三思见伏苓和百合都红了眼,连忙道:“你们也别担心,估摸着就是受凉了而已,再说前日太医也来把过脉了,没说有什么问题啊,那可是太医院里的太医,肯定不会有错的。”
一直站在百合身旁的李嫂走上前来,问:“林良娣,您这样干呕有几日了?”
林三思想了想,道:“三四日了吧。”
李嫂又问:“每日可有固定的时辰?”
“除了每次起床时会干呕一次,其余也不固定。”
李嫂眼眸里的火花似乎闪了一下,仍旧是沉住气道:“林良娣,您这个月的月事可曾来过?”
“算算日子,已经推迟半个月了。”话说到这里,林三思也明白李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