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话题:“她三子两女长成人的也就太子和三公主,现如今三公主也殁了,只留太子一个,好好的又得了这奇怪的病。”
“奇怪的病?”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秀蝶突然插了一句。
景夫人招手示意秀蝶也坐到她身边,然后说道:“说奇怪,是太子这病来得没个征兆,好好的晕倒一次,之后就总是晕,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头晕也能算是什么大病?我看今天秀蝶精神就不错嘛。”话一出口美延就后悔了,他抱歉地冲秀蝶笑了笑。
秀蝶看上去并不介意,满眼好奇地接口道:“对呀,体弱的人也不少见,我这晕了段时日,也渐好啦。”
“不一样,”景夫人爱怜地拿起秀蝶的一只手臂,轻轻摩挲着,一边回答道:“你这病姜太医和胡太医都来瞧过,两人都说是劳累,外加水土不服,开得方子也是大同小异;可太子那病一个太医一个方子,有说脾虚,有说肾亏,有说肝火盛,还有说肺气不足,五花八门的,可谁也不敢放开胆子治,都是用温和的材料,不上不下,不火不泄的。”
“那不把病耽误了?”秀蝶又插了一句。
“谁说不是,为这皇上还处罚了几个太医,可后来补上的也是一样,没个敢放开手脚的。”景夫人叹惜道。
“平时王子公主们有个头疼脑热的,太医们上蹿下跳争着出头,讨上面欢心;现今看他们真本事时,都成了缩头乌龟。当年简亲王病得没了气,就是个民间郎中三副药加几只针给医好的,可见那些个太医也不过是些沽名钓誉之辈。”美延不屑地说道。
秀蝶抿着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香炉,却似有一丝笑意。
美延见了,自知是因为自己的话中褒奖民间,而她这没有贵族身份的女子自是欢喜,就又接着道:“以后秀蝶也不用什么姜太医、胡太医的,就用江湖太医好啦!”
“你这孩子呀,”景夫人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儿子的额头,“太医们也有他们的难处,治不好,处置他一个;治出个好歹,不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