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民间所能见到的。”
“咦,”真儿惊叹一声,“那个法师不是要找个什么鸟兽形的器物吗,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那法师要的东西可不是值钱的,这个青玉鸟儿是否价格低廉?”美延追问道。
“低廉?”欧阳逸轻声一笑,“用价格不菲来形容都不够,要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真的?”甘草惊呼出声,她好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注意呢。
“比我这个如何?”真儿从衣领中拽出一红线,上系一只白玉牌。“我这可是当年京城中最有名的涤玉坊中的上品,是我爹救了他们东家的儿子后,那老板娘好说歹说我们才收下的。”
“小姐,没见你戴过这个啊?”甘草盯着玉牌,问道。
“平时我也不戴,因为这次出来怕有个万一,才戴上以防不时之需。”真儿偷眼望了下美延,美延也正望着她,双目交汇,真儿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这个丫头,一开始真没打算和我在一起。”美延在心里念道,“不过从今天开始,你是再不能逃出我的视线了。”
欧阳逸却不理论,只瞅了瞅,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的!”真儿惊叹道。
“我看看,”美延凑近真儿,拿起玉牌仔细看了看,“果然是涤玉坊的上品,我母亲就喜欢她家的东西。如果那件比这件还好,就不是上品,而是珍品了。”
“想来这老太太一定是一直贴身佩带,不予示人,只是今日家中慌乱,她病怏怏歪在床上,不曾注意,这才让我看到。”美延道。
“也许是她家祖传的?”真儿说道。
“也有可能,”欧阳逸道,“如果这样,她家祖上可是来头不小。”
“一般玉饰都以珏佩等出现,上面花形却是各异,但有些却是以家族乡里图腾为蓝本,也许上面的鸟形就代表什么。”美延想起他与大哥的玉佩,那纹饰就是以祖母娘家祖屋中大梁上的图案为基础的。
“很是,”欧阳逸点头,转向真儿说,“还记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