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荆园中的徽标吗?那纹饰就是独一无二的。”
“那这个鸟形也有蹊跷了?”真儿有些兴奋,每一个发现都给他们带来惊喜。
“只能说有可能。”欧阳逸道,“各位都是在江湖上有过见识的,我画出来大家看看,或许能想到什么。”说着,欧阳逸拿出一张宣纸,用墨线简单勾勒了一个样子。“就这个样子。”
一个简练的飞鸟形象,上面的纹饰纵横交错,却也只是寥寥几笔。
“这个纹饰我没见过,但这个飞鸟的样子却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真儿指着画面,眼睛却望着美延。
美延摇摇头,“我没见过。”
“你们让我想想。”真儿低了头,似在看画,又似在沉思。大家也都盯住画,只为让她安心思索。
半天,真儿抬起头,又看着美延,“我在你家里见过这个飞鸟的样子。”
“什么?”美延不相信地回望着真儿,“我怎么一点映像也没有。”
“你记得我打坏得那个盒子吗?”
“什么盒子?”
“就是皇后赠的那个玉白菜所放的盒子。”
“那个盒子啊,”美延似乎回想起来,却又不确定地问,“上面有这个鸟形吗?”
“没有。”
“那你怎么想起它来了?”不但美延,其他二人也是一头雾水。
“当时那个锦盒不是要拿去修吗?景夫人给了我另外一个暂时盛玉白菜,那个盒子上就有这个飞鸟的样子。”真儿解释道。
“真的!”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
真儿肯定地点点头,“我当时拿到那个盒子时,心里就想,这宫中的东西富丽堂皇,家里的盒子虽看上去简单质朴,却别有一番精巧细致。一定不会错的,就是这个样子。”
大家都望着美延,美延抱歉地笑了笑,“我真没注意过这些。”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哪能有心思关注这些。
“你再好好想想,家里还有没有这样的东西。”这话也只能真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