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环视众人,对大家的表情很满意。“她竟然说那画不是他父亲交给她的,是有一天早晨莫名其妙就出现在她家院子里。画上附着一张纸条,告诉她画里有她父亲知道的秘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画上有什么端倪,那天拿给我看也是想碰碰运气。当时告诉我说是他父亲留下来的,是为了让我不多心。”
“有这样的事?”美延显出半信半疑的样子。
“就是说还有人知道官银的事了?”欧阳逸也接口道。
“正是。”
“那我们现在也可能就在那个知情人的监视之下。”欧阳逸表情严肃地说。
“她的话有几分可信?”美延既像询问,又像自问。
“我也有怀疑,可是她有什么必要骗我呢?”真儿对李艳梅还是信任的。
“看来我们得再去找找那画师,让他给我们画个找他做此画的人的画像。”欧阳逸道。
“别急嘛,人家还没说完呢。”真儿摆摆手,仿佛别人的插话打断她的思路,“你们知道嘛,李家姐姐还有个重大发现。那小轴子是用一根细丝带绑着的,那丝带打成一个双蝴蝶结,那结很特别,让她立刻想起一个人。”
“她知道送画的人是谁?”美延忍不住又问道。
真儿看了他一眼,却没出声。
“她没告诉你那人是谁?”欧阳逸紧盯着真儿,从她脸上的表情判断着。
“有,但她只说是一个朋友,当时她不肯说出小轴子的真相也是为了不给这个人找麻烦。”
“那她自己去找那人了?”美延问道。
“是的,可人家根本不承认。只是她趁对方不注意,偷偷拿了那人练字扔掉的废纸,回来后找了几个先生给看过,说与那字条上的字有些相似又有些不似,好像是别人模仿那人的字一般。但她又说,那人是个好学的,双手都运笔自如。”
“这就是了,”美延点点头,“人在写字时都会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他虽是左右手写字,但脑子却是一个,有些提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