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很相似的。”
“就是这话。”真儿道,“她问了几个先生,也是这么说。”
“那她没再去找那人?”欧阳逸道。
“她说她很能体谅那人的处境,所以并没有再去找他。”
“所以也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美延道。
“看来李家姑娘也是个重情重义有担当的女中丈夫。”欧阳逸不由感叹道。
“正是,”真儿心中也升起一团豪气,“而且她很感谢那个人,她家门前有监视她的人,也有那人派来保护她的人。”
“这么说,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官府的人。”美延接口道。
“而且与她父亲交好。”真儿跟上。
“不过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吏。”欧阳逸道。
“他所知道的也许还是李捕头告诉的呢。”美延又道。
“很有可能,”欧阳逸赞同地点头,“像李捕头这样的人,一生也没遇上这么大的案子,可能他根本只是得到了一星半点的线索,上报没有实据,家里人又不能告诉;压在心里,又担心害怕,时间一长,必是要找个出口宣泄出来的。”
“说得好,”真儿拍手道,“我当时这么一想就忙往回赶,让甘草化装了,依着这些条件去衙门口打探打探,你说吧,甘草。”
甘草得意地手舞足蹈,用大得使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的嗓门说道:“我敢打赌,那人一定是县里的县丞李若甫!他也是李家后沟村的人,与李捕头还是远亲。在衙门里上有知县,下有个很有背景的主簿,这二人才是有实权的,他只是个拿薪水,却主不了大事的人;不过衙门里的人说他好话的人多,歹话的人少;看来他也许真得知道些什么,想帮李家却又有不少顾虑,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你说他会不会也知道我们在查这件事。”真儿看着他们两个。
“有可能,”美延道,“像他这样关心李家,没道理不知道我们去李家的事。”
“我们要不要去找找他?我可是都在他家门外绕了一圈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