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也问道。
“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欧阳逸保持着一贯地谨慎,“我们只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他一点点小事儿,人心难测,我们还是多了解些再做道理。”
美延动了动嘴角,但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好,那我们再去打听打听。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李捕头和秦寡妇的死与官银有关。”真儿道。
“这官银很有可能与安家有关。”欧阳逸道。
真儿一笑,说道:“应该是李捕头再查秦寡妇的案子时无意中发现了官银。”
“怎么碰巧就发现了呢?”甘草用双手支起下巴,拧起眉头。
“现在还真不好说。”欧阳逸道。
“但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是吧,甘草。”真儿冲着甘草说,甘草用劲点了点头。
“那你们也说说自己的情况吧。”真儿又转向他二人。
于是欧阳逸和美延把今天出行的情况详详细细讲了一遍。真儿认真地听着,注视着他们每一个动作,眼睛随着他们负有表情的语言而忽然张大或者弯起;她一动没动,只有脸上显现出来的迹象,表明她正在思忖着听到得每一个字。
当他们结束讲述后,她像平时那样喝了口茶,然后说道:“看来师兄你那儿探到不少东西:一个是他们所寻东西的样子,一个是有机会接近他们的老巢,还有一个嫌疑人邢东家。你呢,”真儿一指美延,“更让我大吃一惊,二叔竟然与些事有关。”
“我这边重要得不是这三点,”如果说欧阳逸先前因得到不少线索而面有喜色,那么现在他的面色上的红润已经一扫而光,“我知道了柱子媳妇的死因,也就可以肯定这个下手之人一定与荆园有关。”
“什么,”真儿的喉咙似乎被惊恐卡住了,用了很大得力气才又发出下面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又重复:“杀手与荆园有关,而且不是普通的弟子,他在柱子媳妇脖颈后用针,这个方法我们这一辈里只有我一个人才学过,师父这一辈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