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样子,也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媚态。”
真儿更有信心地说道:“那是需要人从小十几年被不断□□而养成得,化到精神血液中的东西。平时千方百计回避隐瞒,可最是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会不会是——”欧阳逸停下来,好像在寻找合适的措词。“安老太太就是那花魁女子。”美延似乎已等不及他的下文。
“这个可能极大。”欧阳逸说道,“就是她不是当年的花魁,也一定是个深知内情的人物。”
“我觉得她是花魁娘子的可能性更大些,”真儿道,“我在她家门口见到她时,就从面相上看出她是个脾胃不和之人;师兄你在给她把脉时一定注意到她的脉象里脾胃血气不足,对吗?”
“正是,所谓思虑过多伤脾胃是也。喜、怒、忧、思、悲、恐、惊与人的五脏是休戚相关,她各脏器均有不足之相,看来她不但思虑过甚,其他思想也不少。”
“邻居说她是从东南省份搬来的,可听他儿子说话却夹杂着北方口音,看来她这一辈子东跑西颠地换过不少地方。”美延也想到些细节。
“你再想想她家孙子孙女的名字,‘太平’、‘海晏’,她是多么希望她的小辈可以平平安安稳稳当当过一生呀!”真儿更是心细如发。
“要是这样,那双鹦鹉青玉佩许是被一分为二,作了定情信物,一人带一个了。”美延面色平和,心里却是哭笑不得。
“他们不是都死了吗?”一直没开口的铁链说道。
欧阳逸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口似的抖动了一下,轻声说道:“事故是可以伪装的,而沉船这种事就更要处理了。”
真儿的眼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好像她自己的心已陷入到种种混乱的假设之中,而在心烦意乱之中,却又不得不去斟酌着各种理由,思考下去。
甘草和铁链望着刚才还有说有笑、现在却沉默不语的三个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安静地站在一边陪着他们发呆。
突然真儿像从封闭的、带有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