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进山搜剿,这时师傅已把我们中间几个不错的,带了出去;给剩下的几个下了药,又易了容,让官府轻而易举地拿下。他还在路过鼓动老百姓,那几个人还没被押回到城里,就被大家用石头砖块打死了。就是从那时,我跟了我师傅的。”
“后来呢,你们就去找那老人的妻了,并且找到了。”
“高啊,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啊!”杨义不失时机地拍着马屁,“不过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工夫的。”
“说说看。”
“本来说他妻子在中原隐居,去了才知她们许多年前就搬了家,我们可是打听了不少地方,最后才在这里找到他们。”
“那他们是哪一家?”美延嘴里虽问着,心中早有了答案。
杨义连忙回答道:“就是城里安老太太家,想来您也未必知道。”
杨义停顿了一下,见美延笑而不答,就继续说道:“我们找他也确实费了不少事儿,就是找到了,她不认,所以我师傅就在他们家吃得饭里下了点东西。”说到这儿他偷眼看了看魏裕民,见魏裕民只是专心闭目恢复体力,又见美延很有兴致地看着他,就又来了精神,接着说道:“他们不慌那是假的。顶了七八天,他们没招了,就上山来找我师傅,他家看来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知道银子的事,那老太太也算见过世面的,和我们讲起条件来头头是道。她说出木鹦鹉是按青玉鹦鹉做的,是进入地道的地图,也把库银所存之地告诉了我们,为了让我们确信,她还真拿出了几锭官银!好以此来换取我们手中的解药和青玉鹦鹉。可惜她手中的木鹦鹉却在一次外出时丢掉了。”
“你们那么相信她?”美延插话道。
“真的,我师傅可是反复多次试探,她真不是说谎。”杨义信誓旦旦地答道。
“那你们在这里用致幻之药蛊惑人心,也是为了找那个木鹦鹉了?”
“主要是为这个,”杨义露出一个诡诈的笑容,“不过我们这么些人也得吃喝呀!”
“明白啦,让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