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给你们当眼线,比你们自己动手要好许多。”美延说道,“看来你们是要死守着一方宝藏喽。”
“我们和您不能比的,钱对您算什么,您有条件也有能力得到权力,有了权力您还愁金银?”杨义是真得羡慕。
“少费话,说正经的。”美延厉声说道,“那老太太没告诉你们这库银是从哪儿来的?”
“真没有,她是死活不说。我们是求财,至于这财是从哪儿来的,和我们也没多大关系。再说我们也不想逼紧了老太太,万一哪天还要用人家不是?”
“那秦寡妇是为什么死的?”
杨义大惊,他咽了口唾沫,好像这句话刺激得他舌干唇燥;而魏裕民也张开眼睛虚弱得像要昏厥过去一般。美延对这样的效果感到满意,“说呀,怎么不说啦?”
“您真是厉害!看来您知道得可不少!”杨义再次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美延心里却是别一番光景。他们如此惊讶,正说明他们只是在此时才知道他的存在,那么,那个要淹死他的人就不是他们了。
这里还有第三股势力。
“说下去!”美延定住心神,先解决当下的问题。
杨义举棋不定,左右为难,像是考虑怎么回答,半天才吞吐地说道:“那秦寡妇也是个贪心的。她本来就与村里有些个男人不清不楚,也是我一时把持不住,与她有了些来往。不想这女子见我去安家,就上了心,把我灌醉套出不少话来,还偷了我身上的一锭官银。她非要和我要封口费,我实在没辙了,就找了个手下带了些银子去诱惑她,本想让她吃个官司,生出胆怯来,不想她胆子大,一出狱门,又来找我,我只得把她了断了。为这事儿我师傅可没少教训我。”
“为什么烧她房子?”
“就是借题发挥,要给安家个警告。一是让她们小心别让外人发现,二是让她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别想着逃跑。”
果然是纵火!美延心中忿忿地想。
“看来要想知道这银子的来历,还是得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