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三四来,那时反而不好。”
“我开始也想会不会是李大人派来得人,”李艳梅用手帕拭去眼角的眼珠,“可他们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倒像是来打探消息的。”
“这么说这些人是另外一股势力的人啦?”叶云清道。
“也许是李大姑娘多心了。”李若甫道。
“不是的,”李艳梅张大眼睛,语气果断地说,“他们里面穿着的衣服正是皂吏的。”
“这,这却会是谁呢?”李若甫现出困惑的神情,这个冒出来的烦恼似乎使他心烦意乱,“李捕头去世后,我就是担心这里面万一有官府的人掺杂进来……”
屋里被一股静默压抑的氛围充斥着,正如屋外那触摸不到而又令人难以忍受的闷热,笼罩着一切,仿佛使花木都变得昏昏沉沉的。
李艳梅突然感到背上一阵不合时宜的冷颤,两手有点发烫,呼吸急促起来,就如人将要发烧前一般。“会是他吗?”她像是在提问,更像是在自问自答。
“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这使得李艳梅如重负在肩,她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开始怀疑萦绕在自己脑际的名字是否是荒唐的。
“这里又没有外人,说出来还有人笑话你不成?”叶云清一眼看出她的心思。
李艳梅不好意思地抻了下嘴角。长久以来的胆颤心惊使她变得瞻前顾后疑神疑鬼,时时改变主意,常常左右为难。而今不分场合,她的举棋不定又显现了出来。“我也是瞎猜。”
“你还有能力猜,我们想猜连个谜面也找不到呢。”欧阳逸开了个玩笑,更是想让李艳梅有些信心。
大家心知肚明,均点头称是。
“会不会是他?”李艳梅讲了半句话。
“幸好我们都是慢条斯理的人,不然非急出个好歹不可。”美延也像是在开玩笑。
李艳梅有些尴尬地抚了抚头上的银钗,低头说道:“施主簿!”
这个结果对于叶云清三人是意料之中的。
“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