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真有这事?”欧阳逸故作惊讶地问道。其实他与美延都明白叶云清的意思,谁也不曾点破,不想李艳梅却搭上话题,欧阳逸正好顺风而下。
“听说来了个法师,本事很大的。”李艳梅明知父亲的死因,这样说出,看来是要试探李若甫的下文。
也许她对李若甫非常信任,也许她想套出更多的内情。想到这儿,美延摆出官家子弟的气派,大声问道:“这事官家也不管吗?”
“管?怎么管?”李若甫苦笑一声道,“这江湖上的骗子成百上千,这乡野山村一年也得来十个八个的。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小打小闹几天走了也就罢了。”
“这个人好像真有些本事,而且不贪财也不喜色。”李艳梅又道。
“这事下面地保们也有上报的,”李若甫道,“县令可不想多事,一来这人有些本事,好几个疑难杂症让他给拿了下来;二来信众太多,怕万一引发民变;三来这法师好像通过什么人还和县令搭上了关系。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两件事看来没什么大得关联啰!”欧阳逸又故意说道。
“我想也是,”李若甫点头道,“所以李捕头出事后,我就找人画了那幅小轴子,在上面故意加上官银的标志,希望将来有一天有好心之人能从中有所察觉,从这事上入手,没想到把几位贵人给引来了。”
“李姑娘说她家门口有官府里的人出没,想来也是李大人安排保护她的了!”叶云清不紧不慢地说道,眼睛盯住李若甫。
美延和欧阳逸也都放下手中的茶碗,看住李若甫。
“是吗?”李若甫吃惊地看了看李艳梅,见对方点点头,就转身对三人说道,“我确实担心过李大姑娘的安全,也的确在李捕头去世后到她家里提醒过她,那几天我是派家里的亲信去照看过,可没用官府的人;而且我只是个小小的县丞,手底下能有几个人?要说功夫,这院里院外七八个家丁,没一个比李大姑娘强的;更主要的是,我担心告诉得人多了,一时口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