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库,一两也不少。李捕头是又高兴又担心,徒弟自然没出事,可又实在想不出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这官银的标志早在多年前就换了,怎么会是现在库里的呢?”美延奇怪地问。
“可不是嘛,但李捕头毕竟是个捕头,对这些也不是很清楚,而官家每次更换标志,样子都有相似之处。我们这里又地处偏远,如果不是有大的天灾,就很少出银,李捕头当时真得是误打误撞把银子当成了当下库中之物了。后来我见了那锭银子才知道应该是多年前失了的,就把这十几年来上面传下的通令翻了个遍,各州府里均没有上报过库银失窃案。当时我就劝李捕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没个头绪,就放下随它去吧,世上事多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不理它,兴许哪天就有了眉目了。”
“可李捕头并没有听大人的。”欧阳逸见李若甫停顿下来,就接口道。
“正是,可没想到才几天,他就出事了。”李若甫声音很轻,似乎是怕刺激到李艳梅。
“这么大的事,就这么轻描淡写、不了了之地过去了?这李捕头为什么当时不上报县令呢?”美延看似不满地说,心中却是另一翻光景。
“县令?”李若甫与李艳梅对视了一眼,摇头道,“县令大人有更要紧的事去办呢。”
“这还不算要紧的事?”欧阳逸似心里升起一团怨气。
“你们有所不知,”李艳梅接上话头,忿忿不平地说道,“这县令大人是上面州府里有脸面官员的亲戚,来这儿无非是做个跳板,为以后升迁打个基础。”
“这是在积攒资本,比那些没有在下面历练过的人更好出头。”美延颇为不屑地接口道。
李若甫犹豫地放下茶碗,想了想,说道:“所以这么大的事,又没头没尾的,如何下手都不得而知。如果机缘巧合真查出个所以然,自然是大功一件;可峰回路转的可能有多大?一但上报上去,就得一查到底,不用说没有结果,就是处理不好也是后患无穷!而且李捕头虽然是这里的第一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