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是跟从大人一起从上面下来的,自然不是他的嫡系,说起话来没多少份量。再说他正忙着升迁的事,那段时间也基本不在府衙里。”
美延轻轻哼了一声,在京城里,这样的事他见多了。“这可是现在官场上的通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任人唯亲,拉帮结派!”
李若甫点点头,也叹息道:“所以李捕头压根就没和他提!这事我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是要他多加小心,随时留意,以后再做道理。李捕头虽然还放不下心来,但因无从下手,也就忙其他事情去了。那几天他心情还不错,叫上他徒弟还去吃过两次酒。可接下来没几天他就又郁闷起来,一个人常常发呆,我见了,问过他两次,他说他也想不太清楚,讲不太明白,要我容他几天一个人静静想一想。不成想就一天,他突然就发了疯,没挨了几天就去世了!”
“李大人自然就想到了那锭官银?”叶云清道。
“正是,”李若甫习惯性地又用张开的手掌抹了下额头,“可我连那锭官银在哪里都不清楚,我也试探过李大姑娘,她更是一无所知,你让我如何是好?”
大家一时无语,只有李艳梅忍不住在一边轻轻啜泣。
半天李若甫才似平复了心情般,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我约了李大姑娘,我去李家查过,连墙砖缝里都没放过,没一点线索,最后只是在他家内屋桌子下见到几个小山荆子的核儿罢了。即使这样,我还是问了李大姑娘,她说平时上山时,偶尔也会采几个回来,再说那东西吃多了最多是拉几天肚子,再不会吃死人的。”
三人听到“山荆子”,已是心下明了,但却不便与李若甫言明。而叶云清一时不知李若甫提起山荆子是有意还是无心,不想贸贸然把官银的事与妖人惑众联系起来,就顺着他的话头说道:“正是。这山荆子也算是种药材,荒年更是可以用来果腹充饥的。”
“不过这东西前段时候可是出了大风头,”李艳梅忽然接口道,“说是吃了过了仙气的山荆子,强身健体,还能快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