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度。”木棉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些疑惑的想,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了然,原来她的手早已经被冻得没有了任何知觉,木棉只能用她的额头去感受锦城的体温,“高烧似乎真的退下去了。”她喃喃自语。
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却深深地疲惫感,木棉使劲的挣了挣有些沉重的眼皮。
“木大人,将军让我给您送了饭菜过来。”门外的一个侍从喊道。
“我不吃,你端下去吧。”连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
那个侍从听了也没有过分的坚持,“那小的把饭菜放在门口,您要吃的话可以过来拿。”说了这句之后,门外就再也没了声息,再也抵挡不住沉重的睡意,木棉缓缓的躺在了锦城的身边。
那股若有似无的清香气息是什么?是谁在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是谁在跟他说话,是谁在喂自己喝药,头,好晕!像似要爆裂开一样!锦城努力的想集中自己混沌的意识,他彷佛被困于重重的浓雾之中,出不来,也挣脱不掉,好想看一眼那些东西是什么,但眼皮却犹如千斤般重,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却始终睁不开。
意识就一直这样迷茫着、混沌着、飘忽着,自己是要死了吗?他不禁想:木棉呢,木棉在哪?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呢?不行,他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了,绝对,绝对的不能死。
“木棉!”惊呼一声,他猛的睁开眼。
木棉就躺在他的身边,宁静的、安详的躺着,如果在平常,木棉肯定会因为锦城那声短暂的惊呼而清醒,但在体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就另当别论了。
锦城一侧头就看到了木棉,头发略微凌乱,脸色苍白的憔悴,丹唇也因为缺水而变得干枯不已,如此的形容憔悴是因为他吗?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视线下移,就看到了那双不自然红肿的手指,然后又看到了那些还来不急融化的冰块,一丝心疼划过眼眸,他轻轻的把那双红肿的手握在手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如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