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得你相伴,纵使给我天下我亦不屑要之。
只是,锦城不知道,他竟一语成谶。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锦城下意识的侧头,却没有看到那张清丽的容颜,一抹失望划过心尖,如果不是感受到额头上的手帕,他还以为昨晚的一切是一个梦。
“你醒来了,我熬了点粥,你要不要喝点。”
“呵呵,好啊。”看到木棉并没有离开,锦城顿时来了精神。把锦城扶起来靠在枕套上,木棉端着熬了有一会的粥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
门外一个人影跨了进来,“你醒了啊…。”来人面带笑容的说道:“这真是个奇迹!”
锦城有些疑惑的看着来人。
“他是给你治疗的赵大夫。”木棉解释道。
“哦,赵大夫,锦城在这里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千万别,老夫可承受不起,救你的是这位木大人,跟老夫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他还有些惭愧——当时他已经放弃治疗了,“没想到,木大人医术竟是如此的高明,老夫自叹不如啊!”
锦城有些惊奇的看着她,原来她还会医术,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
“赵大夫,你严重了,我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木棉不禁有些冒冷汗,在她们那个时代治疗因为伤口感染而引起的并发症实在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她想到今天早上,她让赵大夫来检查锦城的伤势,知道锦城很快就会醒来后,充满着惊奇与崇敬的眼神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还一个劲的夸她医术如何如何的高明,如何如何的妙手回春,差点就要拜她为师了。
“木棉,谢谢你!”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木棉有些不自在的说:“嗯,赶快把粥喝了吧。赵大夫,再给锦城复诊一下吧。”
那赵大夫暗自肺腑,自己医术那么高明为什么还要我来整治,这下他是真的冤枉木棉了,对于医术,木棉真的是一知半解。
“脉象平稳而有力,只要再开两幅清热散火的药就会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