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心了。”
一听王谢堂没事,肖白图与邵北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既然牙医没事,那还能出什么事?
要说这黄老头也是个实在人,肚子里藏不住事儿。走了几步,没等肖白图询问,这老头自己就说了出来:“贤侄啊,说起来真是惭愧。”
肖白图还以为老头是愧疚当初有些小人之心,当即宽慰:“伯父见外了,说起来应该我们愧疚才对。”
“哎,贤侄,你是不知道啊……”
“知道知道。我等化外遗民,不通中原世故,闹出不少笑话,也落了伯父脸面……”
“不是……”
“怎么不是?我跟您说,您放宽了心。我等虽久居海外,但……”
几次三番的打断,老头怒了,站定了身子陡然提高了嗓门:“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也许是压抑得久了,老头接着近似于咆哮一般地吼道:“你们那些愧疚都过去了!现在反过来了,我对你们有愧啊……”说这话老头居然要对肖白图行拜礼。
肖白图一看不好,赶忙上去把老头搀住:“别介!伯父,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老头抬起脑袋,眼圈都红了。哆嗦着嘴唇好半天才说:“说来惭愧……小女……小女留书出走啦。”
肖白图脑子转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什么?黄小姐跑了?”
旁边的邵北不停地揉着眉心,好家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话说这黄小姐不是据说挺温良贤淑的么?怎么也来刁蛮女、非主流那一套?
事情经过实在没什么可说的。这位黄婉容黄小姐自幼就跟表哥订了亲,加上这位表哥就住在黄府,一来二去的俩人虽然恪守礼节,但这心里头可就长草了。十七八岁的姑娘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那表哥卖相还算过得去,加上会一肚子的陈词滥调,也算得上风流倜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姑娘就认定了非表哥不嫁。
倒霉催的谁承想除外游玩一番,不但走了表哥,还换了个番夷。这哪受得了?这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