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兄弟,哪有看着兄弟败了家连累了全家,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道理?
这大清,可是他爱新觉罗家的天下!
他这头发愣的光景,帐内的一众满méng军官已经议论纷纷。
“我说什么了?扬州果然是大败!尼堪一个贝勒都被人砍了脑袋,怎么可能不败?”
“太惨了……二十万大军!也不知那澳洲人施了什么妖法……”
“嗤~妖法?没听那佟养甲说么?面前的武毅军用的就是澳洲军的火器。武毅军厉害不厉害?学生都这么厉害,那老师得厉害成什么样?”
“是不可为,当速速退走啊。”
“跑把……再不跑就晚了。一旦澳洲军南下,我等腹背受敌,如何处之?”
嗡嗡声中,有沉不住气的径直出列:“王爷,事已至此,再想其他也无用……还请王爷速速决断!”
“王爷,退兵吧!若在此空耗下去,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阿济格长叹一声,颓丧着缓缓坐了下去,张开嘴,嚅动着喉头,半晌才艰难地道:“传令……”他目光呆滞地看向帐外,透过几千米的距离看着那旗帜招展的牛首山:“……今夜子时退兵!”
“喳!”
……
公元1645年5月22日晚,都梁山以东七十里。
戈什哈牵着马匹走在前后,那还算健壮的马,背上挂着树藤与树枝编制的担架。担架的一头径直拖在地上,上头躺着气息微弱的多铎。
下午的那枚哈尔火箭,虽没有正中目标,可猛烈的冲击bo加上横飞的弹片,还是让多铎受了重伤。而今他只能躺在那里,腰部以下全然没了知觉,并且腹部还深深地插着几枚弹片。
侥幸逃过一劫的硕塞只是头部被石头子擦伤,而今裹着伤布,就跟在多铎身旁,听着多铎说着。
“……澳洲花皮火器犀利,非人力可敌!然其并非无懈可击。若地势空旷平坦,则以骑兵断其补给,you而歼之,尚有可为……凡事还要睿亲王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