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有可为,则当隔江对峙。但使澳洲花皮在,我大清决计不可攻南明……若他日澳洲花皮北上……还请睿亲王不要意气用事,当断则断,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咳咳……”多铎猛地咳嗽起来,继而喷出一口鲜血!
“豫亲王!”
多铎摆了摆手:“不要管我了,都是命啊!”说着,他目视着苍穹,呢喃着道:“方才昏厥之际,本王做了一个梦……梦见咱们摧枯拉朽地攻下了扬州,屠城十日,把那个废物史可法砍了脑袋。紧跟着进兵南京,一路上明军望风而降……那些南蛮子恭恭敬敬的,回头还剃了头发,要效忠大清……”多铎贪婪地笑了起来,继而满是失落地说:“最主要的是……梦里头没有澳洲花皮……”
长叹一声,似无奈,似惋惜。多铎抬起右手,伸向漆黑的夜空似乎要抓住那个美梦,顿了顿,继而猛地垂下。那拢起来的手掌里空空如也。
1645年5月22日夜,多铎重伤不治!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