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姑娘弹完琴会来找你的!”我回答地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到底怎么回事?你刚才就没有说清楚。”他皱着眉头。
“不解释啦,没时间解释了,你自会明白,我得赶紧走了。”说完抬脚就往前奔,姜钰一伸手就拉住了我。
“可是……”
“没啥好可是的,刚才怎么跳下来的你就怎么跳回去,继续听你的小曲,等着暮姑娘来唤你便可。”
“机会我可是给你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他唯唯诺诺着不肯松手,我板起脸孔急急威胁道。
“哎呀,我说你一个爷们去凌燕楼听曲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要我不在,他看见你也没事,没事,啊。”我下狠劲掰开他的手就往前冲。
姜钰再没有跟上来,我两脚生风,半刻也不停歇地赶了回去。
一进浼落阁就喊福庆福盈过来更衣。
她俩人即可上前利落地脱掉了我身上男儿罗衫,帮我换上曳地的锦缎罗裙,又解开我头上的冠额,细细梳理,挽起女儿家的发髻来。
我双手叉腰,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福盈奉茶过来,轻声轻气地说:“奴婢听前院的人说,将军从定州回来了,这几天,长公主还是不要出门了,免生事端。”
我接过琉璃茶盏一饮而尽,斜睨着她,她一脸平静,如镜湖水月般。
我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喃喃道,“知道了,指望你们给我打探盯梢,我估计早死了八百多回了!”
一番紧张地改头换面完成后,我便靠在了软榻上,福庆上前来轻轻给我捶着腿,我咬着切好的凤梨片,这才慢慢思索起方才在凌燕楼的事来。
都知道神武大将军秦琷,与他那自小就订了娃娃亲的妻子是凤凰相偕羡煞他人的一对眷侣,怎么这才结婚没几年,这神武大将军就去巷尾乐坊这种地方凑热闹了呢。
再转而一想,他也是新婚不多久,我就嫁了进来给他做小啊,这矢志不渝忠贞不二的夫妻佳话里头本就掺了不少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