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门辰五无论如何也没那个脸去大张旗鼓地调查。难为你们忍者怎么制作出这种东西的。”
说着,目光饶有兴致地看了眼猿飞菖蒲,她只用手扶着自己,身体还是拼命往远离自己的地方浮,姿势极其僵硬。
“忍者是暗杀的专家啊。”泡在冷水里,再凭借意志力,其实猿飞菖蒲知道那药效已经奈何不了她了,只是仍然有些不放心,累的不行也勉强硬撑着浮在一旁——
“女忍者体力比不上男人,但之所以一直能存在,就是各种阴损的手段多。——跟你这种只会爆破的恐怖分子不一样……”
桂小太郎幽幽的目光盯了她半天,轻笑一声,隔着那件湿漉漉的大衣,忽然反手环住了她,将她拉到肩上靠着自己——感受到手里的人似是受到惊吓地一抖,温和道:“女侠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不会趁人之危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猿飞菖蒲有些发窘,两人月下相见的场景忽然浮上心头。
那时也是自己自作主张地救他,又自作主张地受伤,结果两次都变成桂小太郎在照顾她;
那时的她也是赤身裸体,而他虽然喜欢调侃,但从不会真正占便宜,永远用一件衣服裹着自己,得体而克制。
又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吧。
被他有力的手扶着,闻着他头发草木般清雅的味道,猿飞菖蒲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疲倦地闭上眼睛:“反正那少爷私生活之乱臭名昭著,也算是成全他最后牡丹花下死的风流咯。”
“……”桂小太郎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虽然我没资格说你,但……那少爷虽不好,可罪不至死。政治暗杀这种事,以后你能不出手的时候就不出手吧。一个女孩子卷进来,要吃的苦可会比男人多。像你的朋友们那样,阿妙小姐,九兵卫,神乐她们那样就很好……”
“我没办法……和她们一样。”猿飞菖蒲依旧闭着眼,头枕着桂美人的肩,身体则放松着浮在水面,语气有些迷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