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所以迫不及待的就要否认。后来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光顾着吃醋生气,别说主动澄清和林秋静的关系,简直是赌气似的刻意要让云暖误会。可这样幼稚拙劣的心思,他哪里有脸说。
骆丞画的沉默落在云暖眼里,就成了默认。她拉起行李箱,飞快地道:“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说完越过他往前走。
是因为经历太多,所以才对男女之事那般无动于衷吗?骆丞画气得眼都红了,心里的怒火瞬间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近乎粗鲁的拽住云暖,连带的生出一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劲:“我倒是忘了,这种事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是啊,所以……”云暖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心越冷,面上的笑容越大,“别跟我说什么负不负责,太可笑了不是吗?”
骆丞画只要想到云暖曾经怎么主动对他,就怎么不止一次的主动对别人,想到她昨晚怎么在他身下妩媚勾人,就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妩媚勾人,心底就生出一股恨意来。
这恨意来得突兀又汹涌,他觉得即使他当年空等云暖一天一夜,即使他后来辗转在医院里治疗,即使他得知左耳失聪必须放弃大提琴,即使后来撞见云暖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他都没有像此刻这样直白而愤怒的恨过。
可即使如此,看到云暖转身的背影,他还是条件反射的追上去,再次抓住她的手。
这次云暖没有挣手。她松开行李箱,从贴身背着的小包里拿出一小板药,单手取出中间的药,当着骆丞画的面吞下,然后把空了的包装递到骆丞画跟前。
骆丞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事后避孕药。他松手连退数步,仿佛这样离得远些,就可以假装看不清包装上的字。
云暖随手把包装塞进衣服口袋,重新拉起行李箱,轻轻一笑:“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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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的叔叔家在S市,云爸爸担心女儿出门在外吃苦受罪,特意叮嘱云叔叔多加照应。云叔叔把云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