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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猛地甩开手,拉开距离目光警惕。
有那么一刹,骆丞画都怀疑昨晚又是春梦一场了。他压了压翻腾的情绪,好脾气地问:“怎么突然要外派一个月?东西都带齐了吗?衣服……”
云暖打断道:“你有什么事?”
在等云暖下班的过程中,骆丞画预想过很多两人的见面场景,不是新婚燕尔的羞怯,就是老夫老妻的默契。他没想到云暖不仅没有更亲近他,反而离他更远待他更冷。他就好像走错了片场,准备好的台词一句都用不上,一时有点慒。
云暖倒不催他,反而和颜悦色起来:“让我猜猜,你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是不是想告诉我,昨晚的事你会负责?”
这话听着不太对味,但骆丞画觉得也不算错,他确实会对云暖负责,而且是负责一辈子。
得到肯定答案,云暖低头盯着鞋尖,恍惚一笑:“怎么负责?从上一次床到上一辈子的床?万一不小心怀上,承认那个孩子是你的?”然后她抬头挺胸,冷声道,“骆丞画,我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负责,所以,请便吧!”
难道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想跟他撇清关系?骆丞画恨不能把云暖按在腿上狠狠打屁股——还必须是脱了裤子打!光这么想想,他就觉得整个人都热起来,与之相反的,心里的怒火却消下去不少。最后他憋得耳根透红,只憋出来一句话:“你不需要我负责,那就换你对我负责。”
云暖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人:“骆丞画,你一个有女朋友的人,究竟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林秋静知道你这么无耻吗?”
骆丞画皱眉:“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云暖失笑:“不是女朋友,晚上留宿你的公寓?不是女朋友,你带回去给外婆看?不是女朋友,在别人误会时你不否认?骆丞画,我怎么记得有次我们一起吃饭碰到你的老同学,他误会我是你女朋友,你可是马上澄清,说我们只是同事的。”
骆丞画当然记得,他甚至记得当时那种被当头棒喝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