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
这时门帘一掀,琰异走了进来,“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没人通传,大家没有料到琰异的到来,收敛声色俯身拜倒。琰异神色轻松,看了一圈屋里的人,欣慰地道:“平身,这里既有朕的亲人,又有朕的栋梁之臣,真让朕高兴。”
其乐融融地用过膳,李轻骥夫妇告辞出宫。锦崖和乐华送他们出宫,在风中告别,锦崖意味深长地拍拍李轻骥的肩膀,带着恳求与嘱托。
上了马车,倾群卸下笑容,揉了揉僵硬的脸。出了皇宫李轻骥便一策马向远处奔去。
回到府里,应付了父母的问话,倾群疲惫的回到屋里,就见玉娘满面愁容地走过来,倾群不由一阵头痛。
“我就知道对你说的话你听不进去。”玉娘恨铁不成钢。
“这样不是很好,大家相安无事。”倾群想结束争辩。
玉娘冷笑,“不是你以为没事就没事。李轻骥日日都去阅美楼,京城有名的花街柳巷。容家的姑老爷,刚刚新婚便出入那种地方,容家岂不是颜面扫地。”
倾群怔住了,低头消化这个消息,愁苦地失声一笑。
玉娘苦口婆心劝道:“我的小姐,你什么时候能认认真真过你的日子?既嫁为人妇,就应该像个样子!”
倾群心里烦躁,转身回房,原以为可以无痛无爱的平淡过一生,到头来还是要为声名所累。
倾群坐在桌旁等李轻骥到半夜,困得不行。他回来一开门,一阵冷风吹过,又夹着一身酒气与脂粉香气,黑暗中倾群不禁打了个喷嚏。似乎吓了他一跳。
倾群起身点灯,“爹娘要回去了,你明早去辞个行吧。”他没听见似的,照例倒在床上面向里睡了。
李父李母走后,李轻骥便连天的不见人影了。原来从前他夜夜回府是碍于父母,现在更是毫不在乎了。如儿探得消息,他一直在阅美楼。
阅美楼的花魁瑞月儿姑娘原是秦淮名妓,后来迁到长安,二九年华,能歌善舞,通晓音律,略懂诗文,与长安富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