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些豪门子弟结交,后来忽然传出不接客的消息,据说被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包下了。玉娘和李家仆从闲聊时知晓,李轻骥从前就经常去会瑞月儿。
近半个月后,李轻骥忽然有一天破天荒地回来了。满脸疲乏,骑了一匹瘦马,一进府便吩咐仆人另外收拾一个院落,按女子的习惯陈设,又命两个亲信整理行装,和他出行。
倾群坐在院子里,悠闲地看着他忙忙碌碌的指挥着,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她已习惯了他对她的视而不见。
她叫住来往穿行的仆人,“你们先下去。”李轻骥站在那里没说什么,他们赶紧退下了。
“我有话说。”倾群走下台阶,“你去阅美楼,可不可以不要弄得人尽皆知?”
李轻骥头也未回,声音轻蔑,“这是过来人的忠告么?”
倾群不愠不怒,“怎样才能不去?”
“把瑞月儿纳为侧室。”李轻骥嘴角扬起挑衅的笑意,不愿多说,潇洒地转身离去。
倾群凝眸沉思。
李轻骥来去匆匆,驾着一辆马车,带着两个仆人走了。
第二天一早如儿将净面水送进屋子,见到倾群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锦袍,足下一双黑色厚底官靴,金线镶边。腰间一条蓝田玉的腰带,珠光宝气。只是一头长发倾斜而下,直到膝盖。倾群垂下酸软的胳膊,无奈地朝如儿一笑。
如儿费力地帮倾群将头发盘起,玉冠束起。镜里俨然一个俊秀的阔少。
倾群叫如儿也扮了男装。二人从后门出府,倾群刚踏出门槛,又将脚收了回去,吩咐如儿,“把万临带上。”
万临是李轻骥的心腹。满面愁云姗姗而来,“少夫人,其实……少爷不会同意的。”
“我都不介意,你为难什么,带路。”
李轻骥在外化名李骥,称自己是通仪钱庄的大少。
三人来到阅美楼,一到门口便有人来迎,接过马,殷勤的向里边请。倾群潇洒地一撩袍摆,迈步负手,跨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