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一下薛善友的家是在这里吗?”
“薛善友?”中年妇女的表情有些复杂,“你们找他干什么,该不会是来讨债的吧?”
“讨债?”松芊芊愣了一下说道,“不,我们不是来讨债的。我们是他的同事,公司让我们来送温暖的。”
一听余长生他们不是来讨债的,中年妇女似乎松了口气,话匣子也打开了。
“你们真是薛善友的同事?这孩子外出打工也有好几年了,逢年过节也不回家看看,就留他老娘一个人在家里孤苦伶仃的。”
中年妇女话说到一半,看了余长生他们一眼,“你们不是来送温暖的吗?这温暖……在哪儿呢?”
听中年妇女这么说,余长生他们才意识到他们是打空手来,别说什么温暖了,连登门礼都没有一件。
还是唐乐山反应最快,立马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钱,对中年妇女说道,“这儿呢,这事薛善友在我们公司的年终奖,一共两万块。本来这个钱我们是要亲自交到他手上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辞而别,我们找不到她的人也就只能到老家来了。”
农村人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啊,中年妇女看见唐乐山手上的两万块,眼睛都直了。
“嗨,薛善友从小就是这么个性子,你们千万别见怪,来来来,吃点瓜子。”
中年妇女热情的招呼三人坐下,开始滔滔不绝地和余长生他们说起薛善友小时候的事情。
中年妇女名叫薛巧兰,说起来算是薛善友的大姑。
这个四合院早先是薛家祖传的,学校以前也阔过,据说几十年前还是一方地主。
后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谁家的大部分财富都被没收了。
薛家有钱的一代,在薛善友爸爸那里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对于薛善友来说,7岁以前的他都不愁吃穿,但是7岁以后他的日子过得甚至不如一般的农户。
可能是这种家庭的巨变,才让薛善友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在薛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