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12岁的时候,他爸就在矿井遇难了。但是他们家里又穷,没有钱下葬,就连棺材的钱也是我们周围的街坊邻居一起凑的。”
“从那以后他妈也因为伤心过度,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薛善友没有钱读书,只能早早的辍学出去打工。”
“那你刚才说的讨债又是怎么回事?”松芊芊在一旁问道。
薛巧兰看了松芊芊一眼说道,“还能讨什么债,医药费呗。薛善友他妈是白血病,每年的医药费都要花好几十万。”
“那薛善友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钱让他妈移植,这才让他妈又活了几年。”
“只不过这钱刚花完,讨债的人也就跟着来了。”
“你们看那四合院墙上的油漆,全是讨债那些人留下的。易连英已经擦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但这墙上的油漆就是擦不干净。”
欠钱不还被人泼油漆这种事情唐乐山见多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余长生看了那些油漆一眼后,目光却挪不开了。
这些油漆画的图案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符咒。
这种符咒和诅咒有点类似,但不是用来祸害人的,而是破坏家宅风水。
没有懂行的人来处理这些油漆,当然擦不干净。
就在余长生准备走近一点,仔细观看的时候,一个老妇人手里提着一桶白漆,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连英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是你儿子的同事,说是公司送温暖的。你看看这桌上的钱,是你儿子打工的年终奖。”
那老夫人听了瞥了余长生他们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我儿子在公司做保洁,根本就不可能有年终奖。你们到底是谁,找我儿子干什么?”
“什么,他们不是你儿子的同事?”
薛巧兰一下子翻了脸。
“好呀,你们三个小崽子,跑到这儿来骗老娘是吧?詹元武,赶紧出来,又有人来找麻烦了!”
听到薛巧兰的喊声,一个约莫40岁出头的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