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结合里面的器物以及墓志铭之类的东西才会很确定的判断着古墓的年代。
他们也不会粗略的以朝代来形容,因为朝代的演替中文化的变迁会延续很多年,甚至直到下一个朝代,上上一个朝代的文化痕迹也都会留存。
果不其然,爷爷是内行。
在我们清理完墓顶以后,按照爷爷的推断,我们在墓体的东南角挖出了墓志铭。
大狗稍下了几锹,一个长方形,长厘米,宽厘米,厚厘米的石碑安安静静地掩埋在泥土之下。
“明万历十五年清丰县举人张浩东墓,公讳创,号浩东
厚积尚能立志,淡泊亦可致远。寒窗三十余载,得中举人,官拜清丰县主簿。
公喜植树,有杏后熟而甘之,甚爱之,然枝柯疏秀,公每徘徊其下……”
如此密密麻麻,百十来字,已将墓主人的生平记录的清清楚楚。我们又在墓的周围清理了一番,长约米,宽约米的一个明朝官墓初现雏形。
“明朝张创墓!”
“现在清理墓室!”
清理墓室是一个细致活,我不敢插手,只敢帮忙在墓边铺上几个干净的蛇皮袋,然后眼巴巴地望着爷爷在墓室里仔细探索。
“明朝玉璧一块!”
“好!明朝玉璧一块!”
“明朝铜钱枚!”
“明朝铜钱枚!”
“明朝青花小碗一个!”
“明朝青花小碗一个!”
……
爷爷每清理出一件文物,都会将声音喊得老高。起初不知为何,当人群中不断涌现这个值钱那个值钱的时候,我才明白爷爷的用意。
如此这般清理了一个多小时,这个明朝古墓全部清理干净。
清理完以后,爷爷又立即拿出了笔记本要一一登记在册,村长一见不乐意了。先是对我们的挖掘表达了感谢,然后就是承诺给爷爷全家上4个公分,又借口乡里让把文物送过去,如此这般三言两句就要将我们打发。
爷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