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言,任由他胡作非为。
待村长走后,他又折返了回来,恭敬地又拜上了一拜。
而此时的墓室已经孑然一空,只剩下几块碎砖横七竖地乱扔一通。
“他们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我和余曼生气地发着牢骚。
“要想安稳回家,你就要学会闭嘴!”
爷爷严肃地对我说,我深知其用意,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张翊?”
“我们本家呀!”
“这是张泉,你可以喊他弟弟!张泉!快喊哥哥!”
“可别!辈分太高,受不起!”
“哦?我们是一个辈的么?你是什么辈的?”
“礼子辈!”
“礼子辈?那确实是,按照辈分,张泉是你叔叔,我是你爷爷!不过现在谁还看备份呢!”
“你家哪里的?”
“附近的!哎,爷爷,问一下,你怎么会考古啊!”
我忙岔开话题。
这声爷爷喊得他有一些手忙脚乱,但因辈分的问题,他还能勉强接受。
“哦!我是水湖中学的老师,偶尔喜欢研究研究,我们这地儿墓多,稍不留神就能挖出来一个!时间长了,慢慢也就有了些经验!”
“那张泉呢?”
“我儿子呀,上二年级了!”
“奶奶呢?”
“奶奶?哦,你说我老婆吧,她早年就病死了,我们家也就我爷俩相依为命!”
一听到这里,我怅然若失。
我很少能听到父亲谈论关于奶奶的事情,原来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凑到张泉的身边,蹲下来仰视着他。
他自顾自地把玩着手指,眼神中流露出男子汉独有的那种狠劲。
你很难想象到这种复杂的情感,你思念着你的父亲,你很想拥抱一下他,而你的父亲此刻就在你的面前,你却无法喊一声爸爸,更重要的是,你甚至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