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笔烂账算到她头上?再说,她在朝中毫无根基,若真要说有什么靠山,那便是刘病已了,伴君如伴虎,这个靠山可靠吗?
李井阑沉吟半晌,道:“付公公,劳烦你跑这一趟,真不好意思。”拿了两个金饼,悄悄塞进付玉笛手中,道:“往后还劳烦您多多提点才好。”
付玉笛不动神色收下金饼,揣入怀中,眉目间染上笑意,道:“李大夫如此通情达理,咱家往后还得靠着你,自然有什么好事坏事第一时间进到你的耳朵。”
李井阑会意,挑了挑眉毛,笑得一脸阳光,道:“付公公如此照顾,在下定不负您盛情。”顿了顿,道:“如今在下就有一事,需要劳烦付公公。”
“何事?”付玉笛斜挑一边柳絮眉,道。
李井阑嘴角勾笑,眼睛也晕染上春风般的笑意,道:“请付公公引在下进宫,在下想面见皇上。”
付玉笛背着手,定定看着李井阑半晌,眯眼道:“好。”
御花园内,曲径通幽,亭台楼阁,假山飞石蔚为壮观,一道流泉如一条白练,闪着幽幽的鳞光,飞泻而下,水声叮咚,甚为好听。一座八角亭雕梁画栋,上面铺
着五彩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缤纷的光彩,亭内一个头戴凤冠的女子,眉目间皆是温柔,嘴角含着柔和的笑意,道:“皇上,臣妾又输了,跟皇上下棋,臣妾就
不曾赢过。”
刘秉义一身绣着金线的黑袍,剑眉星目,嘴角一抹慵懒的笑意,让他看上去神清气朗,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帝王风范一览无遗,看了许平君一眼,眼神柔和泛着暖意,笑道:“君儿惯会哄朕开心,你就算能赢,也会故意输给朕,朕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吗?”
许平君站起身来,身姿婀娜,红色的衣袂随风拂动,她的肤色白净,五官小巧柔和,虽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有小家碧玉的温柔多情,朝刘病已盈盈一福,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也别让李大夫久等了。”
刘病已摆摆手,示意她退下,许平君走到李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