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身边,向她柔和笑了笑,带着附近的太监宫女全部退了出去。
端起精致的薄瓷杯一口一口呷着茶,入口清香,刘病已享受的眯了眯眼睛,神态悠闲,浑身透着慵懒劲儿,也不看恭恭敬敬站着的李井阑,没有说话,亭中安静异常,独剩风儿吹着树叶的沙沙声响。
两腿站得发麻,李井阑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她已经在亭中足足站了两个时辰,刘病已没让她坐下,她只能站着,见周围已经没了旁人,李井阑暗嘘了口气,主
动开口道:“皇上,小民才疏学浅,又素无威望,实在不敢胜任太医令之职,如此一飞冲天,只怕众人不服,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另择贤良。”
淡淡看了李井阑一眼,刘病已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剑眉微挑,道:“你可是要抗旨?”
李井阑撩袍跪下,道:“小民不敢,但太医令之职……”
“啪”的一下放下棋子,刘病已豁地站起身来,眸色一冷,道:“朕要任什么官职,谁敢置喙半句!你且先起来,这太医令之事不必再议。”
见刘病已神色阴冷,目光坚决,心知太医令之事再无转寰余地,李井阑心中苦笑,道:“小民遵旨。”说罢,站起身来,恭敬侍立。
笑了笑,刘病已道:“来,李爱卿,陪朕下盘棋。”
“是。”李井阑微微一笑,走到桌旁,坐下。
捻起一颗棋子,落下,刘病已道:“这几日小皇子房中可有什么发现?那安息香是如何下的毒?”
李井阑抬了抬眉毛,捻起一颗白棋笑了笑,道:“皇上,这安息香的来源你道是什么?原来竟是皇长子平时玩耍的一个木质娃娃,这种木料本身没有毒,问题就
在皇长子窗外那株铃兰,当清风吹来,促使这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便形成剧毒安息香,这安息香气味微弱,初闻和平时宫中使用的香料并没什么不同,不是精通毒
理之人,断难发觉,这下毒之人,当真费尽心思。”
刘病已深黑的眸中光芒闪了闪,抬高一边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