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最后一句话可否说得清楚些?”
那大夫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依老夫诊断,这姑娘的全身经脉已经损坏……也不知是谁,忍心对这样一位姑娘下如此重手!”
那声音悦耳的男人大受震动,惊道:“经脉俱损?!”仿佛不敢相信,又仿佛压抑着滔天怒气,又道:“也就是说……她已经武功俱废?”
老大夫眼中闪过一抹痛惜,叹道:“是啊,只怕她的经脉终身再无复原的希望,可怜哦……”
忽然“砰!”的一声,接着又“咔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捏碎了,那声音悦耳的男人又道:“若让我知道是谁……是谁把湖照害成这样,我绝饶不了他!”
老大夫被男人的暴戾吓了一跳,山羊胡子一翘一翘,不敢在这个浑身戾气的男人身边多做停留,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卡断,遂急急收拾药箱告辞。
那正自暴怒的男人一愣,对老大夫的背影喊道:“老先生等等,你的诊金还未付!”
以为男人要找他麻烦,老大夫吓得背脊一抖,还是停了下来。
男人微微一笑,一只手轻轻一挥,一个小金锭掉进老大夫手中。
老大夫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那枚金锭,还鬼使神差的放进嘴里咬了咬——足金!
男人又开口了,声音磁性悦耳,道:“你若治好她,还有重谢!”
老大夫捧着金锭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天啊,这诊金也太高了吧!他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男人,道:“这诊金,用不着这么多,老朽可找不开钱退给你。”
男人微微一笑,道:“不必找了,有什么好药,都给我用上,只要能治好她,这些个黄白之物算什么。”
老大夫一听,小眼珠转了几转,知道这男人必定是身份尊贵之人,遂笑得一脸谄媚,道:“公子放心,小老儿必当尽力!”
男人听了,满意一笑,挥挥手让老大夫退下。
……
李井阑昏昏沉沉的听着周边的动静,头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