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姬?”
李井阑没想到先贤禅感觉如此敏锐,心中佩服,道:“我只是怀疑,却没有可靠的证据。”
先贤禅盯着李井阑的脸,道:“为什么怀疑是尹姬?”
李井阑冷冷笑了笑,道:“先贤禅,这段时间以来,入夜后,我耳边总是会响起一阵诡异的箫声,奇怪的是,醒来又一切正常,仿佛做梦一样。”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这左臂上的伤口,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当一觉醒来,已经受了伤,而且被人草草包扎过,但是我却对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丝毫记忆,你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先贤禅听后,脸色转为凝重,碧蓝的眼瞳中,波涛暗涌,幽深晦暗,道:“如你这般说,倒像被人施了摄魂术。”又凝眉思索顷刻,道:“你又提到什么箫声,怀疑是拜火教的尹姬所为,这倒让我想起来了,这尹姬有一项绝技——移魂咒!”
李井阑听罢,蓦然扬起头来,提高声音,道:“移魂咒?难道我真是被尹姬施了移魂咒,以致心智失常,才会凶性大发,持着匕首要刺司马向晚!”
不想这下抬头过猛,李井阑的头正巧撞上先贤禅的下颚,先贤禅被撞得闷哼一声,李井阑也是轻声痛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此时此刻正被先贤禅圈在怀中,围得密不透风。
李井阑的脸当下一红,连耳根都烫了起来,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出来,尴尬道:“先贤禅,你这是干什么,快些放开我!”
先贤禅见李井阑羞得脸都红了,脸蛋儿如一个苹果般散发着莹润的光辉,不由心中一动,下身一紧,只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喑哑道:“别动!”
李井阑听先贤禅声音不对劲,透着一种危险的味道,而她此时正坐在他的腿上,瞬间便感觉到他腿间的冲动,不由一阵热血冲上头顶,李井阑的脸轰然红透,尴尬得不像话,却不敢乱动了,只得故作镇定道:“先贤禅,你先放我下来。”
先贤禅此时软玉温香在抱,心中难免心猿意马起来,也知道如再任意而为,势必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