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己深爱的人儿,所以强按下内心的躁动,把李井阑轻轻放下,让她靠在床边坐着,嘴中却戏谑道:“湖照,害羞什么,你早晚是我的妻子。”
李井阑此时却没有心情说笑,忙正色道:“先贤禅,你最好别叫我什么‘湖照’,须知,我如今身份特殊,一个不慎,便可能丢了性命。”对上先贤禅戏谑的碧蓝眼瞳,李井阑又道:“而且,休要再提什么指腹为婚的事情,这些个破事,我既然不记得了,也绝不认账!”
先贤禅听罢,眸底一暗,道:“这婚姻之事,是由当年楼兰王和我父王所订,岂能任你随意反悔!”停顿了一下,仿似有些伤感,又道:“湖照,你是如何起死回生的,我也不想多过问,但既然你没有死,那我们的婚姻依然有效。若你以后恢复了记忆,自然就不会反对,我可以等你!”
李井阑内心涌起一种感动,心口不由得酸涩起来,也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湖照公主本人的,面对先贤禅的深情,无以为报,只得道:“哎,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天下美人儿什么样的没有,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凭你日逐王的样貌条件,有的是好女子等着你来娶。”
先贤禅不为所动,碧蓝如海的眼中倒映着李井阑的倩影,深情似海,道:“天下美人虽多,但我先贤禅,今生只想与你携手白头!”
李井阑在先贤禅的深情攻势下,颇感无力,被他这样深情的注视着,哪能泰然处之?而且,她李井阑也非铁石心肠。只得叹道:“此时先不说了,咱们随缘吧。”
先贤禅听了,方才一笑,又想起刚才所谈的事,遂问道:“对了,你先前提到的司马向晚,是何人?”
听到这个名字,李井阑脸上浮起一丝痛楚之色,眼波颤动,道:“她……她是我的大嫂。”
先贤禅又道:“你大嫂?就是上次那个男人的妻子?”
李井阑听他提起李子穆,心中又一阵钻心之痛,点了点头,道:“是的,可是我向来没有杀害司马向晚的心,如今她却死了。”说到这里,黯然的低下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