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能用得上力。
平时抓着拐不是撒手,一则是为不让玉青时疑心自己的伤好得太快,二则就是为了免得让玉青时找到借口把自己赶出去。
宣于渊蹲在地上把大碗里的鸡饭洒在地上,看着两个毛茸茸的鸡脑袋争先恐后地在地上啄,很是忧愁地唉了一声。
“你俩张嘴只知道吃,倒也没有被赶出去的困扰。”
“迟迟待你们都比待我好……”
他幽幽怨怨地嘀咕了半晌,拿着装鸡饭的碗走回去,就看到院子里多了个人影。
那人看到宣于渊立马单膝跪了下去,低声说:“见过主子爷。”
宣于渊一眼也没看他,转身把弄脏的碗放在水盆里熟练地洗干净,学着玉青时的样子用帕子把碗擦干净放好,不等把水往身上擦,跪地的男子就双手递了一块帕子过来。
他接过帕子随意擦了擦手上的水,把帕子扔回去淡声说:“让你查的事儿有消息了?”
男子脊背僵了一下,低着头小声说:“属下无能,暂时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你来做什么?”
似是听出了宣于渊字里行间不明显的怒气,男子喉头骤然一紧赶紧说:“属下是奉了贵妃娘娘之命前来,给您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宣于渊。
宣于渊接过信拆开扫了一眼,眼里冷意无声而散,声音听起来却如迎面的春风般和煦。
“就为这?”
他随手把信封扔进还燃着火的灶里,看着燃起的火苗漫不经心地说:“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吧。”
“没事儿不必再来了。”
男子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响,忍着心惊小声说:“主子爷,汴京形势不明,太子一党鼓足了劲儿要……”
“那又如何?”
“我怎么办事,需要你教我?”
宣于渊堪称粗暴地打断男子的话,拉了个小凳子坐好,把灶台边上剩下的木柴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