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亲?”
“再说了养迟迟是我愿意的,这孩子自小就乖巧能干,也从不让人操心,说是我照顾她,其实还是她小小年纪就为家里操持得多一些,仔细想想,迟迟在家里也没享过一天的安逸,还总是要为了这样那样的琐事烦心,说来是我们对不住她。”
定北侯装作没察觉出秦老太的局促,笑着把茶盏往她的手边推了推,面露好奇:“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元宝爹娘的事儿呢,不知能不能跟我说说?”
说起自家事儿,秦老太的神色自在了不少。
她搓了搓衣摆,叹了口气才说:“他爹死的时候,元宝还是不知事儿的年岁,全靠芸娘撑着,可芸娘去年也没了,多亏迟迟有主意,担得起事儿,一力操持着把丧事体体面面地办了。”
“芸娘走之前还一直念着迟迟,她要是泉下有知,看到迟迟被家里人找到了,心里肯定欢喜。”
这些事儿定北侯其实是知道的。
关于玉青时的事儿不论大小,他都从不同的人口中打听过无数遍。
可不管是谁说起,他都会沉默着在一旁仔细地听,一个字都不想遗漏。
再一次听到秦老太感叹玉青时的韧性时,他的眼角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
若非被逼无奈,她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