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才过来?”
听出他话中溢出的不满,玉青时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你在等我?”
见她越过自己往里走,丝毫没有避讳的样子,宣于渊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嘴里说出的话却还是硬邦邦的。
“我都让欧阳华去告诉你我在这里了,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在等你?”
“你来得这么晚,我给你带的酥虾都被捂软了。”
“不好吃怪谁?”
玉青时没想到他竟是在为这个生气,微微一怔随即而来的就是无声的好笑。
她转头看向眼里发亮的宣于渊,说:“那就不吃了?”
宣于渊皱眉。
“那可不行。”
这炸的酥虾是一个御厨的独门手艺,在外头都吃不着的。
为了把这玩意儿带出来,他来的时候跟请神似的捧了盒子晃也不敢晃,生怕会把炸得酥脆的酥虾给撞散了。
好不容易捧到了玉青时的跟前,一口都不吃怎么行?
这皇庄中独有药泉,被天然汤泉环绕在其中,四周散发的热气自然而然地就把寒冷隔绝在外。
哪怕是在露天的院子里,也比在外头的时候暖和许多,温度适宜如春风拂面,并不觉得冷。
宣于渊很是不见外地捏着玉青时的手握了握,确定她不冷后索性拉着她在院子里坐下,双手把小木桌上的盒子打开。
“这东西趁热的时候最好吃,这会儿滋味肯定略差些,你凑合尝尝。”
“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再给你带。”
能被他如此夸赞的东西,哪怕是失了刚出锅时的香脆,入口的味道也是不差的。
玉青时很给面子地连着吃了两个,最后实在吃不下了只能摇头。
见她就此收手,特意带了满满一大盒子的宣于渊幽幽地啧了一声,说:“迟迟,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还是不喜欢汴京的风味?”
尽管玉青时入了汴京后他们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