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于是转身向帝辛躬身作礼,拜道:“大王明鉴,冀州候忠心耿耿,定然是有人故意诬陷。”
申公豹阴恻恻的笑道:“武成王,费仲可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急着给冀州候正名,若要说不是心中有鬼,怕是大王都不信吧。”
帝辛双眼微微眯起,似是有被申公豹的话蛊惑,心中生疑。
闻太师最了解帝辛,他深知帝辛多疑,此时怕是也被申公豹这三言两语给弄出了对冀州候的猜疑,若是在由着他纠缠下去,怕是连武成王也会被牵扯其中。
于是,闻太师站了出来。
“费仲!”只见闻太师厉喝一声,手中忽然祭出一条金鞭,当看到这条金鞭时,满朝文武百官纷纷跪地匍匐。
见到这副情景,伍六七自当也猜出了这条金鞭的来头,便与满朝官员一同匍匐。
先王帝乙所赐,打王金鞭,上打君王,下打逆臣,也就是说,在这大殿之上,他闻太师哪怕是拿着这条金鞭将王座上的帝辛打下来,也无人敢说一句什么。
那区区六品的费仲哪里还扛得住这般威压,当即全身发软,瘫在地上,大声呼喊道:“国师救命!国师救命!”
费仲这么一喊,满朝文武也就全明白了,就连帝辛也认准了,这费仲就是申公豹指示的。
伍六七心中一惊,指使大臣弹劾诸侯,这等罪过,怕是要被那位嫉恶如仇的闻太师给当殿打死,但申公豹并未跟那费仲一般不争气,他在殿前跪下,声嘶力竭的喊道:“大王恕罪,微臣这般做,可都是为了大王,为了社稷啊!”
申公豹这么一喊,闻太师便不好再当殿将其一鞭打死,若不然,定会落得一个仗先帝恩宠,当众欺辱帝君的污名,而帝辛也不好在此刻驳了闻太师的面子,他只能沉默不语,一切由着这位老太师处理。
为了不让帝辛为难,闻太师端着金鞭,质问费仲,“他指示你弹劾冀州候什么?说!”
费仲依旧瘫在地上,盯着那“笏板”上所写的文字,颤颤惊惊的回道:“冀州候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