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刮冀州民财,以养私兵,意图联合西岐,举兵谋反!”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有关西岐谋反,帝辛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些。
而伍六七的目光却是放在了那费仲手里的“笏板”上,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这些大臣手中的“笏板”是用来做笔记的。
“绝无可能!”
黄飞虎第一个站出来否决此言,全殿死寂,无一人敢为冀州候说话,毕竟有关谋反,这罪名谁也担当不起。
申公豹再次攻心,言辞凿凿的喊道:“武成王何以如此笃定?莫不是你早已知那冀州候意图谋反之事?”
“你!”黄飞虎怒不可遏,若是他手中有那先王所赐金鞭,他定然忍不了这妖言惑众的申公豹,一鞭子直接将其打死当场,还顾得了什么污名不污名!
闻太师收了金鞭,朝帝辛微微拱手,帝辛忙点头回礼。
“大王,事情大致已经清楚了,申公豹妖言惑众,指使奸臣污蔑冀州候,还请大王下令,将申公豹与费仲二人拖出午门,斩首示众!”
“啊?!”费仲吓得当成昏倒。
“大王,臣有话说!”伍六七从武将阵列中踏出,俯首喊道。
“嗯。”帝辛看向伍六七,微微点头。
“臣认为,既然是国师与太师各执一词,那就当先证实此言虚实,再做定夺,不能因太师位高权重,而一语定之。”
伍六七此言,并无什么明显的偏袒,哪怕是强势的闻太师也找不出什么反驳之语来。
见闻太师和武成王都未出言反驳,帝辛便问到:“敖爱卿可是有何妙法?”
伍六七道:“其实方法很简单,只需大王您下一道令,召冀州候前往朝歌,若是冀州候没有谋反之意,自然不会拒绝,只要冀州候亲自到了朝歌,在这王殿之上自证清白,那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弹劾污蔑之人也自然不能留。”
“嗯?”申公豹前面听得还挺满意的,最后那句话却是令他后背一凉,心底发毛。
伍六七的话得到了帝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