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老板吗？”
“是的。”刘芒回道。
“哦，我是闻着香气进来的，请问这里是饭馆吗？”
“香气？你的鼻子挺灵的。”刘芒一愣，意识到是卤水的香气飘散到外面，他指了指墙上贴着的纸张：“是饭馆，可还没到营业时间。”
“这样啊。”王若曦看了看墙上的纸张，有些失望：“老板，我能在这休息一下吗？”
“可以。”
“老板，真的好香啊，你在做什么菜？”王若曦将自拍杆立在桌上，对准自己。
“噢，我在卤大肠。”刘芒淡淡回答。
“大肠？”王若曦眼睛一亮：“能让我尝尝吗？”
“不可以。”
“是因为还没好吗？”
“不是，是因为没到营业时间。”刘芒再次指了指墙上的纸张。
“哇，这个老板好屌！连美女的面子都不给。”
“哈哈，一向无往不利的王老板也被人拒绝了！好爽！”
“王总，你卖萌嘛，看老板能不能提前做东西给你吃！”
刘芒此话一出，王若曦手机上的弹幕简直爆炸了。
“好吧。”王若曦鼓起腮帮子，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四点半，我再等一会好了。”
“请便。”刘芒点点头，随即从吧台上倒过一杯冰水，送到王若曦的面前。自己接着在躺椅上坐了下，看起手中的书来。
“老板，你们这都些什么吃的？有菜单吗？我先点菜。”过了一会，王若曦又问道。
“没有菜单。”刘芒摇摇头。
“没菜单？这不是饭馆吗？”王若曦诧异道。
“是饭馆，但没菜单。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
“哇塞，老板真有个性！这家店在哪，我也想去尝尝。”
“难怪没什么人，估计食客都被气跑了！”
各种各样的弹幕发出，王若曦翻看了一会，再次吸了吸鼻子，露出陶醉的神情：“你们是没到现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