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得点点头,眉目温和。
陈博洛见此,笑着说了句好。他转身离开走后,舒泉还没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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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大抵两个小时的板子,她还一直没看到江景兴人。纳闷之余,她倒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没碰到也好,碰到还怕尴尬。
然而半小时后,门口急忙来了个品质,穿着粉色衣服的女生,舒泉看了一眼,便听到她喊:“妈的,江景兴自离了!”
闻言,舒泉心一紧,她忽然觉得难以呼吸,抬头看那个女生时,她又重复了一遍:“江景兴离职了!”
接而,陈博洛一瘸一拐的走来,人未到先听见声,“什么意思?”
那个品质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刚刚和女朋友一起走了。”
舒泉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甚至听不到任何人说话,她深吸一口气,不可避免地想着,难道是因为自己?
可这个想法立刻被排除至脑后,怎么可能,他明明还和自己说话的啊。
虽然昨天江景兴那样对自己,可他本质上是很好的人,做朋友绰绰有余,玩笑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这是舒泉来到这里以后第一个很熟的人。
她有些难以接受。
一整天都蔓延在无法接受的事实了,就连后面陈博洛聊天,她也有些没有心情。
翌日刚上班,陈博洛便来和她说了这件事。他说:“搞不懂江景兴。”
“他为什么离职啊?”舒泉看着他的眼睛问。
“昨天那个主管李达健让江景兴今天产量到900。”陈博洛说,“这怎么可能啊,他说干不了,李达健说不干就滚,江景兴听到了就拿离职单走人了。”
舒泉听着,有些震惊。一条线一天产量900,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她张大嘴巴:“我靠?”
闻言,陈博洛睨了她一眼,好似有些震惊她说的话。
舒泉挠挠头,装作羞涩的笑了笑。半晌,她又问道:“那他不回来了吗?”
陈博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