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似乎改变了些,可又没变,我觉得有些不解,仔细观察着,原来是自己的错觉,殿下并未有什么变化。
永和十七年五月二十
昨日太子殿下带着殿下在宫外玩耍,回宫时已是戌时。不知是不是因为下船时被打湿了衣摆,又因着要去酒楼用吃食,也只是湿了一些,殿下未在意,我们只将衣摆用干手帕擦一擦,还是因为回来时太晚,殿下有些受凉,今日起身时殿下身子有些不适。
殿下被旁人打湿衣摆时,太子殿下有些不悦,本是想着惩治那人,殿下却道:“算了,也不是有意为之,不小心的事,我也并未有事,不必了……”
殿下又说了些话,太子殿下才放过那人。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贵人宽宏大量小人铭记于心……”那人是被吓着了。
踏进酒楼包间,太子殿下让人拿来的毯子也到了,殿下的衣摆还是有些湿,但比起之前已是好上不少。
我让宫人熬上药,等着殿下梳妆完,用完早膳,殿下便能用药。
太子妾请安时,白承徽估摸是发现殿下不适,便没有告退。
等着魏良娣和慕容承徽离开,白承徽问:“殿下怎么了?”
“果然瞒不过你。”殿下忍了许久,这下低低咳了两声。“也不算什么。”
“殿下的身子一病可是要拖上好些日子,这病一回总是不好的,怎能不算什么?”白承徽急忙道,面露忧色。
“发现得早些,已经用药了,估计不会像从前那般久,也不会那么难受,你不必担忧。”殿下轻声道。
白承徽起身走到殿下身旁:“妾为殿下摸摸脉。”
殿下看了一眼白承徽,将手抬起:“好啊,你也好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承徽接过茯苓递来的脉枕放在矮桌上,殿下用左手将右手衣袖轻轻向上撩起,将右手置于脉枕上。
“你的脉枕真是每日都带着。”殿下笑着道“不重,也小巧,带着也不麻烦,就怕有用的时候又拿不出来,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