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觉得不合适……”
白承徽抬手搭在殿下手腕上,仔细感受着。我知道殿下的脉搏很轻,不仔细还发现不了,这病着估计会更难吧。
隔了好一会儿白承徽收回手,道:“还好……”
殿下将手放下,衣袖自然下垂遮住殿下纤细白皙的手腕。“所以我说你不必担忧,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好,有多坏。”
“殿下还是要多注意,后边妾会给殿下送药,殿下记得用。”白承徽道。茯苓将脉枕收好。
“好。”殿下应下。
“膳食也稍稍停一停,妾将药膳一并送来,都是能搭着用的,殿下能好得快些……”白承徽一直调养着殿下的身子,还为此问了她的祖父和父亲,为的是弄的方子最合适殿下,对殿下最好。
不过殿下的身子就像无底洞,养着也就不生病,稍不注意便要病一场,有时还无缘无故,病因都难以判断。
“好,好,都听你的。”殿下含笑道。
“那妾先告退,殿下还是好好休息,旁的先不要做了。”白承徽起身行礼告退。
殿下轻闭双眼点点头,又摆摆手,看着白承徽离开。
第二日殿下更严重了些,但比预期之中好上不少,白承徽更是用心为殿下配药,准备药膳。
第三日,殿下突然病情加剧,晕倒,吓得我既差人去寻白承徽,又差人去请御医。
崇庆殿一下有些慌乱,又很快按着吩咐的事忙碌着。
太子殿下得了消息很快也来了崇庆殿,甚至大发雷霆,这是殿下入东宫来病得最严重的一次,御医来了一人后又召来两名,三人商量着,白承徽隔着屏风也说着殿下近几日是个什么情况。太子殿下面无表情坐在殿下寝殿外,没忙着的宫人大气不敢出地跪在台阶下,刚刚太子殿下发怒着实是可怕。皇后殿下还差人来问了问情况,未入夜还送来了些东西。
好在殿下很快醒了过来,又用了药,睡了过去。
太子殿下看着殿下醒来,才离开,估摸着折子还未批完,这